那瞬間像微光,溫暖又可笑;第二天早上,所有溫柔都被我的習慣和防備抹去。
我不信任任何甜言妙語,覺得那只是暫時的娛樂。
有人靠近時,我寧可保持距離,寧可孤單,也不愿被「有條件的同情」綁住。
我開始想像未來,畫出一條最不痛苦的路:
也許不再談戀Ai,不再期待被理解。
生活就是一臺可以維持運轉(zhuǎn)的機械。
早上上班、下午下班、周末洗衣、到市場買菜,對攤販說句「謝謝」。
沒有g(shù)a0cHa0,卻少了刺痛。安穩(wěn)、平凡,像是被磨平的石頭。
夜里我常做夢。夢里的我考上了研究所,走進教室,站在講臺,學生抬頭看我。
我夢見自己成了教授,夢見與她重逢;夢醒後只有冷汗與失落。
那個成功的我,究竟是我還是另一個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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