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話在回憶里像一塊玻璃,光亮但冰冷。
她不知道我延畢,也不知道我正在用冷漠、藉口和謊言把她推遠。
最後她離開了,我沒有挽回,甚至松了口氣:至少不用再演戲了。
工作來得遲又艱難。履歷空洞,找不到理想的職位,只能在一家小公司當行政助理,月薪不到三萬。
每天的工作是處理別人的抱怨、整理報表、把會議記錄改到毫無溫度。
主管把我當成可以壓榨的靶心,我學(xué)會以沉默回擊:準時上班,準時離開,不說多余的話。
薪水卡在那里,房租、手機費、帳單像日常的刀割。
有時我會想起家里的那間房子——在另一個平行線上那可能是避風(fēng)港,但在這里它已被抵押。
大門鑰匙不再是我的,電話里的聲音也變得稀少。朋友不再常問候,只有老板的催促和電費簡訊提醒我存在。
那感覺像是一個熟悉的身T不再回應(yīng)你的呼喚。
人會在孤獨中慢慢學(xué)會冷漠。
我把心封起來,不是出於勇氣,而是為了保護那點剩下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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