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沒有名字,沒有時間,
只有無邊的白光,與微弱的心跳。
我們以為,那就是永恒。
後來,我們被分開。
我成了人,他也成了人。
我們各自走上不同的路,
在不同的時代、不同的身軀里呼x1。
他披上僧袍,成了領(lǐng)主的師僧;
而我,只成了凡人。
我看盡城池興亡,看盡人心變化,
卻再也沒有夢過那片白光。
我時常想,也許他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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