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瑤知道,也感受的很清楚,身子稍稍往后,不無(wú)意外也看到了他高高撐起的襠部,那氣勢(shì)洶洶的東西,早已將那塊薄薄的布料擠的變形。
屋子里是一陣突兀的靜謐,明明尷尬,可這個(gè)時(shí)候卻帶著稠稠的黏意。
舒瑤在幾秒過后才收回了視線,然后唇微抿,不知道是因?yàn)闈M意還是因?yàn)槠渌?,眸子里也染上了一層意味不明的笑意,打算玩笑一般過去作弄一把,不過還未等她觸上,便被左政一把握住了掌心。
“做什么?”
男人明知故問道,聲音沙啞低沉,帶著濃濃的q1NgyU。而原本是制止的動(dòng)作,可那不安分的手指卻松松軟軟的又蹭了蹭舒瑤的掌心。
“你覺得呢?”
nV人挑眉反問,這一次,纖若無(wú)骨的手指輕易的便從那人的桎梏中掙脫,然后是“刺啦”一下,響亮的拉鏈聲……
外頭的雨依舊下著,但這點(diǎn)動(dòng)靜幾乎可以忽略不計(jì),人煙稀少的這個(gè)地方,好像入夜很早,而在這樣漆黑而又寂靜的夜晚,似乎任何一點(diǎn)聲音都會(huì)被無(wú)限放大。
沒了拉鏈包覆的X器一下子便彈跳了出來(lái),那熱熱的東西好像還蹭到了舒瑤的掌心,燙的她下一秒便從左政的腿上下來(lái),活生生像是她碰到了什么臟東西一般。左政這一次倒也沒有再過來(lái)拉扯她,可能是因?yàn)樗F(xiàn)下的自顧不暇。
拉鏈被她拉到了底部,但那X器又過于的大,弄得那玩意兒只能半尷不尬的卡在了K頭,就連那里頭SaO包的黑sE內(nèi)K也半露了出來(lá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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