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說了什么?”她好奇地跑進殿內,問皇兄。
“沒什么。”李曄敲了敲她的小腦袋,“說你平日頑皮,請他多加管教?!?br>
李允寧心道,你是不知道他怎么管教我的,多是在床上“管教”。
她搖搖頭,不愿多想,拉著皇兄敘起別事。
李曄朝門外望了一眼,云奕向他定定頷首,目光落在邊說話、邊手腳b劃的允寧身上良久良久。
李允寧還去看了小侄子,孩子雪白的皮膚上只剩些或紅或黑的豆大結痂,那些透明的水泡通通不見,他捧著牛r喝得“咕咚咕咚”響,沖她樂呵呵地笑出聲。
仿佛小年那日的天花只是一場別有用心的假象。
回去路上,李允寧坐在馬車里,若有所思地盯著云奕,云奕察覺她探究的視線,懶懶抬眼,“怎么?”
“在想我皇兄跟你說了什么?”思考的肯定有這個,但更多的是馬上要離京,如何調查“侄子染上天花”一事。
李允寧前兩天上街,好Si不Si碰到珍妃嫂嫂,詢問給周家送的密信一事,對方表示,沒有收過這封信。
顯而易見,一定是被云奕截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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