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一直都明白,這只是因為大多時候和我們待在一起的都是翠湮姐姐的主人格。
邢穆也是會有激動得近乎狂亂的時候,只是即使在這種情況之下,他依然可以控制得很好。
看吧,就像現(xiàn)在。
「翠湮……」邢穆沙啞的喚著。
透過微微貼在我肌膚上的袖子,我知道他正在顫抖著。因為那難耐的興奮。
每每邢穆這種恍若得到了至寶的雀躍對我而言卻形同殘忍的酷刑。
良久,翠湮才緩緩松開了我,她似是抬頭看向了邢穆,卻只是用平淡不已的聲音應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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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guī)缀蹩梢源_信團長知曉我的心思,因為他往往都可以準確的在我因為邢穆而痛心的瞬間出現(xiàn),給予我一只溫暖的手作為依靠,他甚至在邢穆到來的不久後便讓我暫時先不進行表演,我想他應該是擔心我會因為心神不寧而失足摔落。
在這期間,翠湮無數(shù)次的轉換,而邢穆更是無數(shù)次的為她悸動,為她牽縈。
今天,馬戲團又將有一場演出,我一如既往端坐在後臺,而團長走了過來給予我一個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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