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就這樣喔？」平頭男覺得有些可惜，他想看到的是血流成河的景象。

        「下次我再不爽，依然會(huì)找到你。」劉齊勝扭了扭脖子，「薛敏的事我也沒(méi)忘，你最好給我小心一點(diǎn)。」

        說(shuō)完，一群人浩浩蕩蕩地離開廁所。

        現(xiàn)場(chǎng)只留下滿是傷痕的謝亦航、不知所措的柳文廷，以及松了口氣的江承浩。

        「你還好嗎？」柳文廷想去攙扶他，卻被甩開。

        「別裝好人。」謝亦航的語(yǔ)氣很平靜，「你們?nèi)绻且蚕胍H罪的話，那就免了?！惯€沒(méi)等柳文廷反應(yīng)，謝亦航一拐一拐的走出廁所。

        「欸！我們幫了你，連聲謝謝都不說(shuō)嗎？」江承浩大吼，追了上去。

        「贖罪......嗎？」柳文廷喃喃自語(yǔ)，其實(shí)，他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做的這些，都是為了什麼？是為了正義嗎？還是為了自己？

        柳文廷留下來(lái)將廁所打理乾凈之後才離開，離開前他看著馬桶，以後，他也會(huì)變成這樣嗎？

        他哽咽著，又開始想到楊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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