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側(cè)過身,語氣淡淡:「......進(jìn)來吧。」
他說得平靜。
可讓路的動作卻輕得不似他平常的冷y。
宋知遙小心踏進(jìn)屋內(nèi),將茶放在矮幾上。
屋里的光不強(qiáng),只有燭火在桌沿?fù)u著,一明一暗。
她站在矮幾前,揪著衣角。
宋行衍走到她面前,停在她一臂之外的距離。
她抬起頭,看著這個(gè)總是沉穩(wěn)、有分寸、從不越界的人。
第一次,她開口問了從來不敢問的話:「......叔叔,你......還好嗎?」
宋行衍怔住。
這句話已經(jīng)太久沒有人問過他,久到他不知道該如何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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