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散時,已鄰近深夜。
院中只余風(fēng)聲穿過回廊,吹得燈影細(xì)細(xì)晃。
宋行遠(yuǎn)與沈雅茹立在廳口,都未出聲。
剛才那一幕──白綾落地、逐族抹名、堂上無人敢抬眼──強烈的余震還在每個人的骨縫里震蕩著。
宋行衍坐在正中間的椅上,神情深沉的可怕,沒有一絲情緒。
像是那場審判不是怒、不是情,只是必然。
無人問「對」與「不對」。
因為那不是討論的范圍。
半晌,沈雅茹張了張口,嗓音一開始是失措的顫:「行衍,你......你剛才說得話......是......」
她甚至問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自己便紅了眼。
她清楚,她不該指責(zé)宋行衍,因為要是沒了他,這世上再也沒有能替宋知遙討回一個公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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