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將她的手握在掌心,握得不緊,然後,他帶她離開喧鬧。
走出廊下時,熾熱火光已被風隔在背後。
可宋知遙的手仍被他握在掌心。
那力道不是用力的,卻沒有想像中松。
風從屋角掠過,帶著祭席上殘留的花香,淡得近乎無。
宋行衍垂眼,視線落在那只細瘦的手上。
他本可以放開的。
放開是合適的,是穩(wěn)妥的,是他一向的分寸。
可不知為何,此刻那分寸忽然像是──不夠用了。
他終於收回目光,語氣沉穩(wěn)得聽不出情緒:「以後若再遇上這種事──」
他停了一瞬,像是在斟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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