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yǔ)氣不重,卻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門重新闔上,房?jī)?nèi)又只剩兩人。
宋知遙低下頭,雙手抓住被角,小小的,不敢抬眼。
她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小小地問出口,聲音細(xì)得像要散掉:「......那個(gè),叔叔......這里不是還有藥嗎......為什麼還要再熬一帖......?」
宋行衍見狀,沒有立即回答,只是看了她一眼,語(yǔ)氣淡而平穩(wěn):「涼了。」
兩個(gè)字,不帶任何情緒,也沒有一絲責(zé)備。
宋知遙坐起,背靠著枕,雙手乖乖放在膝上。
宋行衍將藥端起,在床邊坐好。
宋知遙看見後,明顯怔了一下,肩背緊得像被線牽住。
她不習(xí)慣有人這樣靠近她、照顧她。
她從小就知道,為了不造成別人的麻煩,只要是可以自己完成的就應(yīng)該自己來(lá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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