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行衍待在原地,第一次清楚地感覺到她在往後退。
不是幼時的那般鬧脾氣。
而是一種小心翼翼的自保。
同一日午後,沈雅茹經(jīng)過書房,看見宋行衍正在案前翻著帳本。
她沒有繞彎子,推開門沉聲就是問:「你昨夜沒回房?整夜都在這?」
「是?!?br>
「遙遙守了你一夜?」
宋行衍手中的筆一頓,沒有否認(rèn)。
沈雅茹語氣很平靜,「是下人告訴我的,她什麼都沒說?!?br>
這句話,b責(zé)問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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