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水,自然是進(jìn)行不下去了。
回到酒店后,我一反常態(tài)地沉默。
我讓她坐在床邊,自己半跪在地毯上,用毛巾,一下一下,極其輕柔地給她擦著Sh漉漉的頭發(fā)。她就那么被我包裹在毛巾里,乖順得像只貓。
“哥。”她輕輕叫我。
“嗯。”
“你還在害怕嗎?”
我擦頭發(fā)的手頓了頓,聲音壓得很低,“還是有點(diǎn)沒緩過來?!?br>
“我真的沒事?!?br>
“我知道?!?br>
她抬起手,冰涼的指尖,輕輕碰了碰我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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