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路上,蟬雨還在盯著那一筐新鮮的花朵。
一束一束修剪好的四十雪被精心擺放在竹筐里。香氣濃郁惑人,白色的花瓣層層迭迭聚在一起,卻顯得純潔無辜。
玄扶桑見她皺著眉,一副警惕思索模樣,不禁笑著,放下了手中的紙張,親昵地捏了捏她的臉。
“別皺眉啦。你還總笑煙雨愛操心,依我看,你也不遑多讓。”
“奴婢這不是擔心外人會害您嗎?”蟬雨面色一紅,撇了撇嘴。
她目光不經(jīng)意間偏移到玄扶桑身側(cè)的紙張上,眉頭皺又了起來。
“他竟然對整座莊子了如指掌,還把事無巨細地記了下來,藏在了筐底。這一看就知道,絕對不是今天才臨時準備的?!?br>
“殿下,您一點都不擔心嗎?”蟬雨面上有些急躁。
“擔心什么?是上趕著自薦,還是設了圈套陷阱,他總會有下一步行動的,等著看就行了。”
玄扶桑情緒依舊穩(wěn)定,“該著急的人是別人,咱們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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