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這小子看起來不太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里不對勁。
“六哥,七哥那里傳了消息,說府中宅院里有緊急的事尋你,具體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br>
云濤從小就佩服云秩一點,那就是他說起謊來,比真的還真,毫無痕跡,任誰也看不出來。
“怎么會這么不巧?”云濤一臉懊惱,轉(zhuǎn)身朝玄扶桑一跪,神色似乎很是為難著急,“殿下……七哥那里……殿下可否準(zhǔn)許臣先回去?先由云秩代為相陪。”
他越說越小聲,頭越來越低,甚至不敢看玄扶桑的表情。
來之前,他就很怕玄扶桑會把這事告訴云岑,可云秩卻篤定地說道:“她不會。”
身為云秩的兄弟之一,云濤知道,云秩雖愛玩笑逗樂,但關(guān)鍵時刻,最靠得住。
他既然這么說了,想來自然已經(jīng)有了謀劃。
玄扶桑觀云濤模樣覺得好笑,略微思索下,便點頭允了,“嗯,你去吧?!?br>
配合他們演這出戲,才好知道他們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反正,這里沒人敢傷她,也沒人有這個能力。
“多謝殿下?!痹茲活w心徹底落了地,喜不自勝,差點笑了出來,帶上他的幾個侍從就火速離開了,留下了玄扶桑的大隊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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