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扶桑有些無奈。
之前那次,她被煙雨發(fā)現(xiàn)自己重新挽了發(fā),雖然圓了過去,卻也提高了警惕。
自此她一再謹慎,堅決不讓云岑留下任何痕跡。
而事實證明,在沒有感受到外界威脅的情況下,云岑還是比較乖的。
但也只是比較乖罷了。
側臉,嘴角,額頭,鼻尖,耳垂……
她覺得很可能自己整張臉,無一遺漏,所有地方都被云岑親過了。
他總能尋到時機,給她一個又輕又快的吻。
自從那日她親了云岑,云岑就似乎把親吻當成了如充饑解渴般必做的事。
每隔一段很短的時間,便要親她一下。
若是長時間沒有親到,一定要纏著來個深吻才肯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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