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該趁機附和暖場的玄瑞辰什么都沒說,只是嘴角含著單純的笑,看著他們。
關于那位玄晗的談話,他實在沒有任何興趣。
有時候,他也會感嘆自己的心思竟能如此陰暗。
他一點也不喜歡皇兄這個稱呼,尤其是當它從玄扶桑的嘴中說出來時。
與他對母后逝去的遺憾態(tài)度截然相反,對于那未曾謀面的皇兄的死亡,他只覺得萬分慶幸。
以前,每當想到皇姐不只是他的皇姐,還是別人的皇妹時,他都會想,如果玄晗沒死,玄晗和皇姐,也會像皇姐和他一樣,親密無間地共同成長嗎?
一想到她與另一個人,會如他與她般,手握著手寫下詩詞歌賦,手牽著手走過飛雪回廊,他心里都像被撒進了一把沙子。
又硌又痛,細微至極又無法忽視,妄想清除又無能為力。
現(xiàn)在的他,身著龍袍,想的更多了。
若是那位玄晗尚在,這至高無上的皇位可還有他的份?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