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奈地撫m0著我的頭頂,“你今天怎么這么猴急?”鎖骨傳來陣痛,他“嘶”了一聲下意識推開我,我倒在床墊的一邊看著他低頭檢查自己鎖骨上的牙痕露出了微笑。
他抬頭看我無所顧忌的笑容皺起眉頭,“我很疼,你知不知道。”他撫m0那道牙痕,用力揩去殘留的唾Ye,更是吃痛怒視我,“你再這樣我下次就不接你這個客人了?!?br>
看他嬌氣的模樣讓我有些恍惚,在我記憶里似乎也有這樣的一個男人,他也高大強壯卻細皮nEnGr0U地害怕疼痛,且一點也沒有身為男妓的自覺。
“喂!”
眼前出現一只手晃動,是湯姆,“喂,你怎么了?”他瞧我發(fā)呆的模樣有些緊張,“好啦!我不怪你了?!闭f著他解開襯衫的紐扣拍拍自己的腹肌說:“還給你咬,隨你咬,誰讓昨天我放你鴿子呢!但這次你可得輕點,你剛才差點把我r0U咬下來!”
他邊碎碎念邊拉著我的手腕往他這里拽,“快來咬我!”他那副視Si如歸的模樣使我笑了起來。
“笑什么!”他撐著頭,疑惑夾雜著不爽完全沒有隱瞞地顯現。
我看著那對紅寶石耳釘,又看著他那副即使身為成熟男妓還天真的模樣,確定了心中的想法,他曾經的生活一定是十分優(yōu)渥。
這真的有點像一個人,這或許也是容易厭倦的我時常來找他的原因之一吧。
他臉頰氣鼓鼓地就要來吻我,但我頭一撇,柔軟的嘴唇便印在了我的臉頰上,他沒生氣,反而用Sh漉漉的舌尖T1aN舐著那處,像小時候父母帶著我和哥哥去公園喂食的梅花鹿一樣。
雖然我們是付錢的,但那只梅花鹿不給面子昂著頭的那副傲氣的模樣,還真以為自己是自由的。不過它長得可Ai且容易被討好,只要我們給上點小食,它就歡天喜地得不行,用舌頭T1aN得我們滿臉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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