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繼母在廚房做飯的空隙,我深x1一口氣,鼓足勇氣開口:“爸,在特長生推薦名額上作假.....這種C作風險太大了。萬一被發(fā)現(xiàn),不僅弟弟前途盡毀,你行賄更是有可能會坐牢的,而且.......一個剛認識的人,就因為‘一見如故’就幫你做這種風險很大的事,你不覺得......太蹊蹺了嗎?”我不能說出李宜勳的事,只能嘗試用現(xiàn)實的風險來警醒父親。
父親的臉sE瞬間沉了下來,不耐煩地揮揮手:“你懂什么!這事有風險我當然知道,但是你弟的前途重要!那個教育局當官的是我朋友,他什么人品我難道不清楚?人家豪邁、仗義,為了男人間的情誼幫我,多難得!你怎么凈潑冷水?就不能盼著點家里好?”
“爸......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急忙辯解,“現(xiàn)在政策這么嚴......連受著我救命之恩的班主任都推脫了這事......我是怕萬一.......那個人事情辦不成,最后還把弟弟和你搭進去......”
“閉嘴!”父親猛地提高了嗓門,怒火噴薄而出,“事情板上釘釘了,輪得到你在這烏鴉嘴?你是成心見不得你弟好?才來這說這些掃興的?你自己沒出息考個破大專,是不是也巴不得你弟跟你一樣,上不了好學校將來蹲流水線?!”
父親說罷,怒氣沖沖地摔門而去。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這樣?!皼]用”、“沒出息”、“不如弟弟”.....這些話語父親不知道說過多少遍了.....我為了他,為了這個家,想要勸他,結(jié)果換來的還是這樣的指責.....弟弟,弟弟,他眼里永遠只有弟弟,我從來都是那個沒出息的nV兒,而弟弟才是他全部的希望。
我背靠著冰冷的墻壁,閉上雙眼大口喘息著,試圖壓下x口翻涌的酸澀和早已習慣了的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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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的飯桌上。父親放下筷子,對我說道:“季瑤,現(xiàn)在我說正事,聽好了,那個小伙子X格敦厚老實,家里有三套房兩輛車,條件相當不錯。他今年33歲了,只是因為對找對象要求高,才一直單身到現(xiàn)在.....”
33歲還單身......敦厚老實.....有房有車.....這意味那個人除了X格老實之外,其他方面很可能乏善可陳,甚至可能有某種不足。父親對“好親事”的標準,ch11u0lU0地暴露了他心目中我這個nV兒的價值。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胃里一陣翻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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