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茫的看著飛機舷窗外厚重的云層,感覺像是在通往另一個未知命運的途中。
剛下飛機,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屏幕上跳動著令人窒息的兩個字──父親。
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按下了接聽。聽筒里立刻傳來熟悉的、夾雜著W言Hui語的咆哮和詛咒。
呵,父親.....他為了弟弟的前途不惜違法行賄,可對我,卻連一句人話都吝于施舍。他根本不在乎我的Si活,只在乎他的面子、他兒子的前程、以及我這個逆nV是否還能繼續(xù)為他所用。
心底那點對原生家庭的最后一絲留戀,終于在這場狂風暴雨般的辱罵中徹底熄滅、散盡。
“......”我沒有說一個字,只是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按下了掛斷鍵。然后將他所有的聯系方式,全部拉入了黑名單。做完這一切,我深x1了一口機場冰冷的、混雜著陌生人氣息的空氣,仿佛徹底斬斷了某根腐爛的臍帶。
然后,我像一個失魂的木偶般,默默跟隨著李宜勳,再次回到了那棟位于城郊的,承載著我最深噩夢的別墅。
她T貼地將我安排在別墅的客房里,這讓我緊繃的神經稍稍松懈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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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堰都第五天后,我就收到了EMS送來的印著新名字的新身份證。小小的卡片上,“季思舟”三個字清晰而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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