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安洗完碗就上樓了,路過楊夫妻倆的房間時聽到他們在小聲討論著什麼。
字句模糊得散在門縫里。
沈澈安停了半秒,睫毛微垂,神情淡得像沒有聽見什麼。
他只是輕輕收回腳步,繼續(xù)朝房間走去。
手按在門把上,門沒鎖。
門被推開一點縫,他看到那個熟悉的人,蜷縮在床上。
桌燈的柔光落在少年側臉上,把輪廓照出一種乾凈得過分的安穩(wěn)。
沈澈安站在門口很久。
他的冷淡不是裝的,只是習慣。
但每一次看見這個人睡著的樣子,那層冷就會被悄悄融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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