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完飯,像以前一樣組隊玩游戲,賀野磷輕輕松松就帶他們兩個人吃J,一直玩到十二點,江溫岑才撐不住去睡了。
隔天,他們?nèi)隧槺愠鋈ネ?,有監(jiān)於昨天江溫岑的飛撲,周景安和賀野磷全程盯著江溫岑,就怕他根本沒有懷孕的自覺。
在第n次下樓都蹦蹦跳跳的時候,終於賀野磷忍不了,輕聲在江溫岑旁邊說幾句話,江溫岑就乖乖站好,臉還微紅。周景安努力解讀唇語,只看得出來一點:「你再蹦蹦跳跳,我就@%&,知道了嗎?」
周景安微笑著咬牙,居然在最重要的地方擋住嘴唇,這樣對嗎?不過他也沒再追問,到底是幾年的朋友,他們會說什麼,大差不差就是那些。
這麼想著,周景安嘴角輕g,露出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移開視線,左瞥右瞟,就是不看江溫岑。江溫岑果然上當(dāng),看向周景安:「你、你剛剛有沒有聽到?你別笑了!」
周景安眼神戲謔:「你說呢?」
江溫岑輕輕打了一下賀野磷:「都怪你,講那麼大聲?!?br>
賀野磷眼神警告似的瞪了一眼周景安,周景安頓時哈哈大笑,江溫岑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套路了,氣得想追周景安,但被賀野磷拉住。
周景安眨眨眼睛:「哎呀別氣了?!?br>
江溫岑「哼」一聲,算是饒過。
時間飛逝,夫夫倆人也回家,周景安感覺有些無聊,將今天拍的照片都發(fā)給周念棠,隔了一陣子,周念棠才發(fā)消息表示周景安竟然出去玩不喊他,他感到有些難過。
周景安反問:「你今天不是要錄節(jié)目?對了,你錄的節(jié)目是什麼?我有空看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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