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渾身都在發(fā)抖,像是遷徙時被部落遺忘在了冰川的可憐人兒。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除了加速人崩潰的嗡聲外,再沒有任何的運作。
無須等蘇晴追問蘇言的用意,他很快又再發(fā)來的消息,一張擾亂的大床,純白的枕頭被單都清楚的提示著地點。
這次的照片沒有被撤回,蘇晴的眼眸顫動著。
這張故意被擾亂的大床與那天的狼藉凌亂如出一轍,根本就是復刻。
她從未發(fā)現,自己的弟弟原來竟是這樣一個惡魔。
“姐姐,別讓我等你太久,現在就過來。”蘇言的消息又發(fā)了過來,命令式的口吻,顯然沒有要跟她商量的意思。
蘇晴緊捏著手機的手一直顫著,好一會兒,卻又像是泄了氣似的松開,手機應聲掉落在了地上。
半個小時后,方進提著排了許久隊才買到的蛋糕回到了家里。
“老婆,我回來了?!狈竭M邊換鞋邊喊著,只是他的歡欣并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桌上擺著做好的飯菜,只剩下些余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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