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將姿態(tài)放得太低,將贈藥與采補放在了彼此平等的位置,那豈不是與他兩清了?
今后我又該如何開口向他提起我父親的事呢?
所以,不行。
我得接受得理所當然些才好,好讓他知曉我受的那些罪遠不是區(qū)區(qū)一瓶丹藥就能抹得平的。
這樣想著,我又偷偷覷了他一眼,看他會不會因為我對丹藥一事故作矜持而生出不悅。
但顯然是我妄想了。
這人臉上除了冷漠還是冷漠,假使真有那么些許不悅,我也完全分辨不出來。
那……就當沒有罷。
進屋之后,他一句多的話也沒有,徑直將我?guī)チ四菑埓蟠采稀?br>
“劍尊,我——”
剛想說能不能別再撕我衣服,若我總在他來找我的隔天問劍侍討要新的衣服,會很丟臉,但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又被他輕易撕毀了。
纖柔的蠶絲發(fā)出清脆的裂聲,跟著我就被掀到了床上,ch11u0的身T再沒有別的遮擋,就這么完完全全落進了他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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