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事情做得那么絕,他竟還想要救我嗎?
他難道,就沒有一點自尊嗎!
窗欞之外,孤月空懸。
我醒來已有許久,壓在鬢下的枕巾似乎微微濡Sh,想必是夢中驚厥,有些盜汗。
晝間收到那條音訊后,我很快便回絕了他。
在我說出“不必”的時候,仿佛還沒從那晚攬月閣的絲竹聲中回過神來。
不是沒想過答應(yīng),但僅僅一個眨眼我便斷絕了這個念頭。
他有沒有自尊,我管不到。
可是我有。
盡管那點自尊已被磋磨得微乎其微,但僅剩的那一點點,正正好好全都留在了他身上——
我不想,也不愿,被一個我曾那般看不起、看不上的人相救。
離開白家之后,我這雙膝蓋跪過很多人,羞辱我的人,欺凌我的人,憎恨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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