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之前在饕魂的擺弄下做了太多夢,那晚我昏Si過去后,竟一個夢也沒有做。
也不知睡了多久,醒來天依然是黑的。
眼皮很沉,費了許多力氣才勉強睜開,我轉動脖子瞧了瞧四周,又回到了無念谷那間破敗的小屋。
古怪的是,小屋里兩扇窗戶的窗紙好像糊得更嚴實了,離開前快用光的生柴也重新堆滿了屋子。
床前的火盆燒得很旺,連身上那條因為浸過水而總是捂不熱的被子也變得異常暖和。
這……怎么回事?
我在這地方被折磨了太久,突然有一天不再受凍,竟有些不習慣。
如此一想,我頓生警惕,掙扎著想坐起來,但剛一動就覺后心一cH0U,肺像被打碎了一樣疼得厲害。
“咳……咳咳!”
痛感牽動了神經(jīng),我止不住咳嗽起來,但咳了沒幾下門就被推開了。
進來的人快步走到我床前,先是伸手在我額上碰了碰,接著又從被子里撈出我一條手腕,溫和的靈力順著經(jīng)脈緩緩滲了進來。
我一怔,抬眼去看。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那晚在饕魂封印外救下我的元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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