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宏的話坐實了我父親設邪陣殺人的動機,罪名已定,無可辯駁。
狼頭戰(zhàn)旗在風里瘋狂舞動,穆家的瑯琊軍朝軒轅臺的大陣蠻橫攻來,趁火打劫的世家宗門緊隨其后。
他們說,白家是逆天而行。
他們說,他們在替天行道。
無數(shù)靈寶與法術撞擊在大陣上,漫天的金sE符文碎了又凝,凝了又碎,終于在某一刻塌陷了一角殘缺。
瑯琊軍突入缺口,狼嘯聲此起彼伏,可這關鍵時刻,白家的玄煞軍卻不知去了哪里,只有萬名金霖衛(wèi)擋在前方,沖上半空。
威武的金甲在雷光中熠熠放光,滿天滿地都是金與黑的狂飛亂舞。
“少爺,快走啊!留在這太危險了!”
我不知自己是何時被墨平拖回了后方,他拉著我往戰(zhàn)場外跑,竟還沒有放棄。
但此時我早已失了力氣,眼眶里那兩顆珠子就像是Si了,只怔怔望著一個地方,動也不能動。
藺宏還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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