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的陳詞擲地有聲,在我看來,足以力挽狂瀾。
但那穆昊不是省油的燈,Y招不斷,竟y生生從這番話中找到了新的轉(zhuǎn)機(jī)。
他挑起長眉,英俊卻Y鷙的臉上露出一抹饒有興致的狡黠:“等等——”
“白輕舟,你說你兒子白競雪身T康健無病無災(zāi),所以你沒有必要冒這個(gè)風(fēng)險(xiǎn)?可據(jù)我所知,事情似乎不是這樣。”
父親先是一愣,繼而大怒:“你又要諢說什么?!栽贓我還不夠,還要栽贓我兒子嗎!”
穆昊仰天而笑,轉(zhuǎn)瞬手里便又出現(xiàn)了一枚影石。
這回的確不是凝影玉胎,正是瑯琊特產(chǎn)的水鏡石。
他將水鏡石拋至半空,同時(shí)用一種揶揄的口吻對我父親說道:“是不是栽贓,不妨看了再說。不過白輕舟,你最好趕緊祈禱這是假的,否則,連我都替你覺得丟臉,哈哈哈!”
穆昊這般猖狂,我甚是不解,心說難道我在秘境中做了什么奇怪的、能引起懷疑的事不成?
我快速回憶了一番,除去故意隱瞞白家小輩古跡一事外,再無其他。
如若這也能作為陷害的證據(jù),那我實(shí)在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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