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我與白啟榮越吵越激烈,宗族大長老終于是忍不住,開口打斷了我們。
這位大長老是我曾祖父那輩的,修為只b我父親低了一個小境界,在白家威望深重,一言九鼎。
他的視線在我與白啟榮身上來回掃過,G0u壑縱橫的臉上兀地浮起一抹狠sE:
“啟榮雖還年輕,沉不住氣,可有句話卻是說到了點子上——內憂不除,如何除外患?!?br>
“白輕舟,靈sU秘境之事,不論是你親手所為還是旁人Y謀陷害于你,都是與你有關,你撇不g凈?!?br>
“你身為一家之主,既不能為家族誕下可承后業(yè)之子嗣,又不能帶家族遮風避雨遠離災禍,反倒還令家族因你而陷入危難之境!你自己說,這家主之位,你坐得如何?!”
老人聲若暮鼓,出口的話卻是振聾發(fā)聵,便是父親都無法反駁。
可我卻不服,這世上沒有人被陷害了還要指責那人不檢點的道理,這太荒唐,太不公平!
剛想開口,大長老卻先我一步把話說了下去:“世道艱險,再大的基業(yè),翻覆也不過是瞬間,所以這一家之主一族之長才難做!”
“沒有力挽狂瀾的本事,便要有防微杜漸的謹慎,沒有防微杜漸的謹慎,那就要有片葉不沾身的圓滑!否則你以為,縹緲大陸第一世家的家主,是隨隨便便就能做的嗎!”
他緊緊盯住我父親,蒼老的眼皮耷拉下來,銳利的眼神卻幾乎能將人整個洞穿:
“白輕舟,你自己說,這三樣,你做到了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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