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這次更用力了,知星的身T都被頂?shù)猛皟A了一下。
她終於忍無可忍,猛地轉(zhuǎn)過身。
「林澤宇,請你不要在踢我的椅子了?!顾龎旱吐曇簦Z氣冰冷鋒利,充滿壓抑的怒火。
林澤宇正低著頭,假裝在書包里翻找東西。他聞言抬起頭,那雙過於明亮的眼睛里沒有一絲歉意,只有無辜和戲謔。
「啊?我有踢嗎?可能是不小心吧,椅子太晃了?!顾旖菐е荒ㄇ纷岬男θ?,還輕輕搖晃了一下腳。他甚至沒有否認,只是將責(zé)任推給了一張無辜的椅子。
「椅子一點都不晃。你是故意的。」知星直言不諱,她最討厭這種不誠實的狡辯。
「唉,別那麼兇嘛,」他用一種松散的語氣說,彷佛在逗弄一只炸毛的貓。「我只是想活動一下筋骨,當(dāng)運動嘛。你坐得這麼Si板,對身T不好啦。」
知星翻了個巨大的白眼。她感覺自己的智商都快被他的話拖垮了。她選擇不再與他糾纏,轉(zhuǎn)回身,將自己的課桌椅往前面推了半公分,試圖拉開距離,同時將自己的筆記本立起來,形成一道「隔音屏障」。
但林澤宇的「SaO擾」是全方位的。除了身T上的踢擊,他還JiNg通JiNg神上的攻擊。
上課時,他會趁著老師轉(zhuǎn)身寫板書的間隙,突然發(fā)出一個極其微小、卻足以引起知星注意的聲響——可能是用指甲輕刮桌角,可能是用尺敲擊鉛筆盒,像是一種無聊至極的摩斯密碼。
最讓知星崩潰的是他的嘴巴。
「喂,夏同學(xué)?!顾鞹微微前傾,幾乎貼著桌緣,朝著她的後腦勺低沉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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