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他的卻是直接從松緊帶滑進去的手指。
那人啞聲道:「別停?!?br>
蟲鳴鳥叫,間關啁啾,薄霧退了三分,此時已日上三竿。
待曲淵一睜眼後,烈日的yAn光直S到眼睛,窗簾已被拉開,身旁的床位也沒了人。
幾乎是斷片的記憶全部涌上那時,曲淵蹦了起來,看著身側空著的床位,急沖沖的出房門找人。
家里b想像中的空,yAn臺、客廳、浴室、客房都沒有找到半點人影,一切都靜悄悄的,就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
曲淵不信邪的游走在家里的每一處,最後在餐桌上找到一份還溫熱的早餐和一張便條──
早餐給你備好了,旁邊有醒酒湯記得喝,我先去醫(yī)院,別忘了你今天有復健,下午5:00去接你。
曲淵說不太上這是什麼滋味,有種被人放在掌心里呵護的感覺。
他遵循林昱晌的話乖乖將早飯吃完,再下樓叫了一臺計程車去復健中心。
此時曲淵的腿差不多恢復了七八成,正常行走是沒問題,跑的話還沒有試過,石膏在很早之前就摘下了,現在從其余人眼中看來,曲淵就如一個健康的正常人般,沒有經歷過九Si一生的車禍,也沒有廢掉的右腿,只是再為普通不過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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