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仲深扔掉煙頭,用腳踩滅,面sE凝重。
“其實很多時候,我都覺得自己就是程志遠。他生下了我,所以我繼承了他的一切丑惡。我瘋狂,歹毒,冷漠,善妒,狹隘,暴戾……卻總用溫柔美麗的外衣粉飾包裹自己,你知道嗎?這種感覺,就像有兩人住在我的身T里……很……”
他說話間,伸出自己的雙手,目光陡然發(fā)生了變化,它們懼怯又欣喜地來回逡巡在那修長白皙的指尖,“很痛苦,卻……又莫名美妙。可怎么會美妙呢?”
“c。”
他罵了句臟話,卻逐漸笑了起來,x腔都抖動得厲害,明明笑在笑著,卻又透著無力與瘋癲。
“好多時候我都覺得其實我就是他的一道縮影,和他一樣,打骨子里就taMadE是瘋子,哈哈哈哈……和他一模一樣。真的,太多時候,我都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最原始的想法和最本能的yUwaNg。我明明拼命壓抑,拼命給自己洗腦,但還是總會在一些小細節(jié)里發(fā)現(xiàn)他的影子。我就是他啊。c……他Si了,卻還有一個我留著,也很危險的……我也很危險的啊,叔……”
“你……你在說什么?”
陳仲深從沒見過這樣狀態(tài)的程檸,他像突然就瘋了一樣,有一瞬間,他都在想他是不是心理出問題了。
但他并未理會他,想到什么,神情緊張起來,只是自顧自地繼續(xù)道:“程志遠……他,你知道以前他對橙橙做過什么嗎?”
他的雙眼猩紅,“他把她關(guān)起來,捆住她的雙手鎖在房間里進行猥褻,你知道?他還用煙頭燙她那……taMadE,不僅如此那畜生把我和江荷用拴狗的鐵鏈拴住,當面脫光她的衣服……”
“taMadE……他該不該Si啊…taMadE……”
“程檸,你冷靜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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