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瑤,你喝多了?跟我結(jié)婚?你腦子被門夾了?!”
他從來沒有想過,或者說,他從未允許自己想過。
這個熟知他從小到大所有混賬和不堪的nV人,這個漂亮到他覺得沒有人會不喜歡的nV人,這個從小就有一個優(yōu)秀未婚夫的nV人。
會真的、認真的,想要和他綁在一起。
白瑤一瞬不瞬地盯著他,莫名笑了下:“我今晚沒喝酒?!?br>
季炘越眼神冷淡下來,收起所有情緒:“是為了退婚?”
季炘越是那種把“易燃易爆炸”寫在臉上的人,喜惡分明,不懂收斂,很容易就給人留下頭腦簡單、好糊弄的印象。
但他并非不懂世故,只是懶得周旋,而當他不耐煩地撕開表象時,看事情透徹得可怕,往往一針就能扎到你最不想被看見的地方。
白瑤心驚一瞬,但很快又笑了:“當然不是?!?br>
她笑得無辜又坦蕩,季炘越瞇了瞇眼。
“跟你在一起了,你確定退婚會……”她頓了頓,歪頭看他:“更容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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