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七點的鐘聲悠悠敲響,華燈初上,城市被染上一層絢麗而柔和的光暈。
白舒最終還是踏入了徐燕霞口中的餐廳,前來赴這場原本她壓根沒打算參加的約。
在此之前,她先是回到了白家老宅,在那熟悉冰冷的房間里,默默地收拾著行李,有條不紊地訂好了第二天返回紐約的機票。
在她眼里,解決問題最粗糙的方式,就是離開,不解決,隨它去,只要不再煩她。
促使她改變主意的,是父親白雄。
白雄目睹她一系列準備離開的舉動后,以奧若琳酒店作為要挾,強行留住了她。
奧若琳酒店,是NN留給她的遺產(chǎn),也是她在國內(nèi)唯一實實在在握在手中的資產(chǎn)。
當年在她尚且年幼、心智未開之時,他們以她未成年無法妥善掌管偌大產(chǎn)業(yè)為由,不由分說地替她接管了酒店。
不僅如此,還狠心地將她送出國門,遠離故土。
在白家,重男輕nV的腐朽思想只增不減,猶如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在那段灰暗的歲月里,年輕的母親徐燕霞滿心滿眼都只有如何穩(wěn)固自己白太太的尊貴地位,一門心思地渴望生個兒子,以此來鞏固自己在白家的權(quán)勢。
至于對她的的冷暖與悲喜,徐燕霞全然不顧,任由她在這冷漠的家庭環(huán)境中自生自滅。
若不是她身上還背負著NN留下的這份遺產(chǎn),或許在某個不為人知的日子里,她早已被當作一件可有可無的物品,送到別人家去當養(yǎng)nV了。
細細想來,拋開那所謂的白家大小姐這一虛名,她白舒似乎真的一無所有。
親情的缺失、家庭的冷漠,讓她時常感到迷茫,無奈,更覺得自己的存在無b可笑。
倘若有一天,因為某些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她真的與白家徹底決裂,那么奧若琳酒店或許將成為她最后的避風港,是她在這世間漂泊時唯一能依靠的退路。
正因如此,她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把奧若琳酒店爭取回來,那不僅僅是一份資產(chǎn),更是她尊嚴與底氣的象征。
只是抵達餐廳包廂后,白舒沒有想到,伏懿竟然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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