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背通紅沒有反駁,作為男性最直觀的快感獲取方式,尤其是他這種一直沒有性生活,性經(jīng)驗也很稀缺的人來說,從青春期就固定的發(fā)泄方式很難修改,即使已經(jīng)被肏弄得后穴高潮以及女穴潮噴,沒有射精還是讓他感覺缺了些什么。此刻被人用誘哄的語氣承諾待會兒給予釋放,羞恥卻又夾雜著期待,身體卻誠實的放松著趴在床上忍耐著。
奴隸被誘惑著徹底乖順了下來,被捆縛著雙手跪趴在床上,額頭抵著床單時不時的悶哼一聲,想要蜷起的身體隨著主人規(guī)律的撞擊被迫打開伸展,任由主人來來回回的探索使用。跪久了的雙腿有些發(fā)軟,腰肢下塌,額頭也偏了偏用側(cè)臉伏在床上,卻被人握著腰強迫翹高臀部。
“啊額,呼呼,啊,先生,我,我沒力氣了?!鄙蛴癜拙AΡM的側(cè)著臉喘息,他本來就不是個喜歡力量鍛煉的人,平常最愛做的也就是一些耐力運動,此時被人摁在床上來來回回肏了一個多小時,高潮了自己都數(shù)不清楚的次數(shù),身體早就被榨干了。
比起跪趴的姿勢更難熬的是被捆著雙手沒有支撐的跪趴,就算是再柔軟的床鋪雙腿也已經(jīng)跪到麻木了,額頭抵著床,被身后的撞擊逼迫得不停地前后搖晃,實在受不了只能側(cè)過臉呼吸,勉強抽出些力氣求饒。
身后的性器抽了出去,他還沒松一口氣就被人握著腰肢拎了起來轉(zhuǎn)了個身,頭埋進對方的懷里,雙腿也被調(diào)整著跪坐著夾在了對方的腰間,后穴又一次被填滿。抱著他的人一邊撞擊一邊親吻他濕漉漉的額前碎發(fā),低喘著說他,“真嬌氣?!?br>
被人抱在懷里的身體終于有些依靠,他無力地依偎在對方懷里,小聲求饒,“能不能,把手解開,真的沒力氣了?!彼贿叴贿吰砬?,僅僅靠腰來支撐身體的平衡太累了,他迫切的想要抓住些什么。
“既然挨不住了就別拉長戰(zhàn)線了?!泵媲暗闹魅笋g斥了他不知死活的舉動,低喘著凝視漂亮奴隸布滿細汗的額頭,含著淚水的眼眸,渾身都濕漉漉的仿佛一條被打撈上岸的美人魚,從臉頰再到脖頸都布滿了情欲的紅暈,一邊小聲啜泣著一邊被頂弄得難耐的仰著頭發(fā)出誘人的低吟。
他的視線向下看去,紅腫的乳頭已經(jīng)被玩弄的腫脹,只是輕輕碰一碰就會讓奴隸委屈的直哭,再往下就是精神奕奕完全勃起的陰莖,即使尿道口里插著導(dǎo)尿儀將整條尿道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有無法忍耐的腺液一點點從縫隙里冒出來,卡在根部的陰莖環(huán)牢牢鎖著精液,無法射出的精液將兩顆睪丸腫脹成圓滾滾的樣子。
再往下看去,就是藏在腿心里,因為幾次高潮潮噴顯得濕漉漉的,被大陰唇包裹著的女穴。他低垂著眼眸用手掌包裹著會陰下藏著的小小女穴,伸出兩根手指撥開大陰唇,一股水液立刻流了出來打濕了他的指尖。
敏感的女穴被手指觸碰,沈玉白打了一個哆嗦,原本半睜半合的眼睛頓時瞪大了,有些不安的擰了擰腰,咬著唇目光游移的盯著此刻臉埋著的胸膛。他感覺到手指試探性的插進窄小的女穴里,沒有經(jīng)過擴張的通道實在是太小了,即使已經(jīng)情動依舊只能夠塞下一根手指,內(nèi)部的軟肉緊緊地咬住入侵者,似乎是確定了這個地方確實是需要長久的擴張才能夠真正使用,那根試探的手指終于抽出,還沒等他松口氣,因為多次高潮而探頭的陰蒂被一根手指摁住了。
“呃啊。”奴隸發(fā)出一聲驚慌失措的驚叫聲。
與陰莖海綿體同源的陰蒂作為女性獲取性快感的重要器官,其上富含著極其敏銳的神經(jīng)末梢,日常會被包皮包裹,會在人體性興奮的時候勃起,輕微的摩擦就可以得到鮮明的快感。被來來回回操弄高潮了無數(shù)次的身體自然是具有讓它完全勃起的生理條件,因為剛才一直沒有被觸摸過,奴隸對這方面的快感并不是很了解,此刻只是被主人帶著薄繭的手指摁著來回摩擦,夾在主人腰間的大腿根部已經(jīng)痙攣著抽搐,不受控制的想要合攏,被主人勁瘦的腰肢擋著只能無措的夾住主人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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