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難過?!北蝗吮г趹牙镒奈?,兩人之間親密無間,交換彼此的體溫,呼吸和汗液,沈玉白抿了抿唇角偏頭躲了躲這個過于曖昧的氣氛。
“只是,只是覺得很奇怪?!迸Φ膹淖约捍丝碳婋s的思緒中抽出一條比較適合的理由,低著頭磕磕絆絆的說道:“穿著衣服上床,有種,嗯,很奇怪的感覺?!彼q豫了一下才說道:“好像提了褲子就可以走的感覺。”就算是片子里面也是男女主角脫得精光,現(xiàn)實中這種提了褲子就可以走的感覺,非常的渣男行徑。
“提了褲子就可以走?”師止行在嘴里咀嚼了一番這句話,看著小奴隸紅著耳垂低下頭有些失落的表情,嘴角輕輕扯了一下,否定道:“怎么可能會這樣做呢?”
奴隸扭過頭看著他,眼睛無神,神情卻非常的專注,仿佛認(rèn)真的學(xué)生正在向自己的老師請教什么難題一般。心里一邊惱火該死的傷了小奴隸眼睛的極樂島,惡劣的主人漫不經(jīng)心又一字一句的開口,“我褲子都被澆透了,濕得一塌糊涂,怎么可能提了就能走呢?”
沈玉白:“.......”
褲子被澆透了,濕得一塌糊涂。
短短的十二個字對期待給出答案的奴隸打出了暴擊,如果沈玉白的頭上有血條的話,這幾個被當(dāng)做傷害打出來,就可以看到他頭頂綠色的滿血血條在瞬間被打成了岌岌可危的紅色,然后在被動余韻之中一點點的減少,變成微不可見的血絲。
他先是呆愣了片刻,隨后羞恥到發(fā)抖,赤色的紅暈不僅染滿了臉頰脖頸,就連耳背也一副要充血的樣子。他被氣得直喘氣,偏偏一時之間想不出可以反駁的詞匯,腦子里只有那幾個字不停地盤旋,同時還有的就是自己在對方身上高潮噴水的感覺,越想越氣,偏過頭去不愿意再搭理身后那個壞得很不得渾身冒黑水的家伙。
這個臭流氓!?。?br>
被他的反應(yīng)逗笑了,身后緊貼的胸膛開始抖動著起伏,胸腔深處發(fā)出不可遏制的笑聲,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腰肢,身后的人簡直笑得停不下來。
就算是還坐在對方的腰胯上,就算是屁股里面還插著對方的東西,沈玉白還是覺得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簡直快要氣瘋了,身體掙扎著就想掙脫對方的懷抱。扭動的腰肢讓身體里面的巨物受到了摩擦,他忽然僵硬了一下,感覺到原本就已經(jīng)非常堅挺的東西似乎,好像,又變大了一些。
掙扎的動作停了下來,他克制的僵在原處,身后的呼吸熾熱而又帶著極強(qiáng)的壓迫感,低啞磁性的嗓音在身后不緊不慢的說著,“怎么不動了?”一邊說著,一邊摟著他的腰肢將他向下摁去,更深的將有些激動膨脹起來的巨物吞吃得更徹底。
身后的巨物被吞吃到底,身后的人摟著他的腰肢深深的頂了幾下,逼出他難耐的哭腔,滿意的發(fā)出帶著嘆息的低喘,咬著他的耳尖克制的低喘,一邊用帶著笑意的語氣贊嘆道:“Myhoney,你真的,太可愛了?!睙霟岬暮粑鼑姙⒃谒亩成希贿呌H吻他敏感的耳尖,低下頭鼻尖沿著耳廓向下,舔舐他敏感的脖頸,“你簡直無與倫比?!?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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