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你第一次受罰,可以不要求你報數(shù),允許你低聲哭,但是不可以大喊大叫,抵抗和躲避,能做到嗎?”
沈玉白條件反射的點了點頭,小聲的回答道:“能的,先生?!毙闹邪蛋档南胫簿褪前そ涑?,小的時候讀書沒用功家里大人也打過,三十下雖然不至于輕輕松松,但是比起那些電擊禁閉來說應(yīng)當(dāng)不算難熬。
他一邊分神的想著,感覺到腰上厚實的戒尺被取走,空氣中似乎傳來了一陣凌厲的風(fēng)聲,臀部肌肉作為沒有太多神經(jīng)元分布的部位素來比較遲鈍,戒尺拍打在了臀肉上的時候沈玉白還沒反應(yīng)過來,等到房間里傳出一聲帶著驚惶以及凄厲的哭叫聲之后他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被一戒尺直接打哭了,掙扎的身體就像一尾被扔進油鍋的活魚,被身后的主人摁著后頸強迫他的身體繼續(xù)跪趴在床上。
“嗚嗚?!边t鈍的臀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提醒著自己的主人方才遭受到了怎樣的凌虐,被痛感刺激的眼淚流得嘩啦啦,鞭撻過的地方一抽一抽的,沈玉白幾乎控制不住的想要伸手去摸摸是不是已經(jīng)出血了,然而下一刻頭頂就傳來了噩耗,主人冷淡的聲音不緊不慢的說道:
“繃緊身體,握拳,變換姿勢,躲避,大聲喊叫,這一下不算?!?br>
沈玉白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原本平放在床上的手掌已經(jīng)緊緊的握著,伏貼在床單上的頭因為疼痛高高揚起,整具身體控制不住的繃緊,明明知道自己眼睛失明,可是他還是控制不住的一邊發(fā)抖一邊回頭朝著臀部的方向看去,抽噎著發(fā)出哭腔。
“好痛。”
“手平鋪好,頭俯趴下,身體放松?!鄙砗蟮闹魅瞬]有給他太長的緩和時間,一邊指導(dǎo)著奴隸恢復(fù)原先的姿勢,一邊慢慢的說道:“控制好自己,我們盡快打完,時間不要拖太久,拖得越久越疼。”
你就不能不要打嗎?
沈玉白一邊哽咽一邊趴下,此時此刻終于意識到為什么戒尺能夠被面前的人拿來當(dāng)做懲罰,可笑他還以為只是區(qū)區(qū)戒尺,熬一下就過去了。
確定他擺好了姿勢,下一鞭又快又急的打在了第一下抽打的地方,痛上加痛,本就挨打的地方再次被疊加了一記抽打,沈玉白的身體控制不住的抽搐了一下,條件反射的抬起頭咬住了面前的枕頭,悶哼了一聲沒有叫出來。
“握拳,變換姿勢,這一下不算。”噩耗再次從頭頂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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