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到男人嚴肅而又低沉的肯定著說道:“確實,右邊已經(jīng)腫起來了?!?br>
刺痛酥麻的感覺不停地從右邊乳尖傳來,讓人恨不得揪起飽受蹂躪的乳尖狠狠搓揉把這難受的酥癢通通去掉,此刻聽到這樣的定論,沈玉白小小的松了一口氣,有些委屈又有些求饒的正想說話,就聽到對面的男人又很嚴肅正經(jīng)的評價道:“好像剛才好像親得有點用力了,現(xiàn)在左邊的又顯得有點小了?!?br>
晴天霹靂,沈玉白瞪大眼睛囁嚅著嘴唇半天說不出話來,這是什么水多了加面面多了加水的世紀難題。你又不是有兩張嘴同時咬人,又沒有科學定下了含咬力度和吮吸頻率,兩只乳頭怎么可能會腫的一模一樣?
意識到判定權在裁判手中,他根本就沒有可以辯解逃脫的機會,他幾乎是耍無賴崩潰的伸出手捂住自己飽受欺負的兩只乳頭,有些哽咽的低叫道:“真的一樣了,都好痛,別親了別親了。”
額頭被人親了一下,他聽到對方帶著有些憐惜的語氣,語調里溫柔而又繾綣,輕輕說道:“真是個小可憐,真的很痛嗎?”
沈玉白立刻乖巧的點了點頭,仿佛怕沒有可信度一般,鼻子吸了兩下又再次點頭表示肯定,只想求這位大爺高抬貴手趕緊放過他吧。
“哦,只有痛嗎?”
捂住胸口的兩只手被人強迫著移開了點位置,食指被迫勾上了胸口的乳環(huán)往著男人的方向提拉,沈玉白驚慌的叫了一聲,這種仿佛自己玩弄自己乳頭的感覺有點太過刺激,他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想把手收回來,結果被迫勾著乳環(huán)的中指反而把乳尖拉扯得更高。
尖銳的快感猛地襲來,沈玉白倒吸一口涼氣,雙腿打著顫,只覺得腿心那股熱流再也藏不住了,慢慢的從合并的雙腿里流了出來。、
他聽到主人低沉帶著指責的語氣說道:“撒謊的壞孩子,你明明舒服得都勃起了?!?br>
聽到這個指責,可憐的奴隸原本就已經(jīng)因為情欲而漲紅的臉在瞬間又染上了一層深色。
原本低垂在雙腿間的性器隨著被玩弄乳尖的快感已經(jīng)顫顫巍巍的立了起來,現(xiàn)在正嚴裝待發(fā)的挺立在奴隸的小腹上,被填滿的尿道無法閉合,激動的小嘴一張一合卻什么都吐不出來,可憐兮兮的露出深埋在內的導尿儀。跟乳尖同款的金色穿環(huán)從尿道口穿出,此刻懸掛在半空中,隨著奴隸身體的抖動不停搖晃著摩擦敏感的莖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