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自己能夠接受自己這幅奴隸樣子,被叫著父親精心挑選的名字嗎?
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沈玉白,來自父親與去世的爺爺翻遍了古書終于敲定的名字,寄托著家族風(fēng)骨,父母的期望。赤身裸體被人魚肉的我,怎么敢把這個名字繼續(xù)叫出口。
他猶豫著,沉默了許久,終于一字一句的說道:“奴隸的名字應(yīng)當(dāng)由主人來取,請先生給我取個新的名字吧!”
房間里保持著長久的沉默,抱著他的人半響沒有說話,過了許久才聽到對方低啞的笑聲,“乖乖,你要記住,我給過你機會了。”
不知為何沈玉白只覺得這句話里面深藏的含義令人毛骨悚然,只是還沒等他仔細(xì)的思考,就感覺到對方的手掌輕輕地?fù)崦艘幌伦约旱哪?,說話的聲音很溫柔,但是話里面帶著的深意卻讓人心驚肉跳。
“我小時候在華國聽老人說過,賤名好養(yǎng)活,極樂島的人跟我說你實在不太好養(yǎng),既然這樣,那你就先叫小狗吧,”
“等你活著學(xué)完所有該學(xué)的課程,我會重新賜予你一個新名字?!?br>
“既然已經(jīng)拋棄了舊的名字,那以后只要記得主人就好了?!彼犞腥松ひ衾锒紟е鋹偟男σ猓终埔槐橛忠槐榈膿崦哪橆a,低下頭親了親他的額頭,在他耳邊慢慢說道:
“小狗,我真的,非常非常期待,那一天的到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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