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白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正在做夢,夢的前半段是跟合作商去度假山莊談判的路上,媽媽打電話來問他今天想要吃些什么,他已經(jīng)加班好幾天沒有回家了,弟弟很想他,媽媽也很想他。
他笑盈盈的拿著手機(jī)接聽電話,一邊聽著媽媽絮絮叨叨的說著弟弟的學(xué)習(xí)問題,說著家里養(yǎng)的花開了,一邊開著車往家里趕。隨后就是一片黑暗,發(fā)生了什么呢?好像是談生意的度假山莊回家的路上有人車子出了故障,一個漂亮的女士焦頭爛額的站在一旁求助的揮了揮手,他下了車,然后.......
他記不得了,但是真的好痛苦,怎么會這么痛?
我做錯了什么要這樣對我?
有大滴大滴的淚珠從眼角一點一點的滑下,他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攥緊,指尖緊緊地掐進(jìn)了皮肉里面,明明是修剪干凈的手指,依舊讓嬌弱的掌心出現(xiàn)一個有一個的指印。
他知道自己正在做夢,可是卻怎么樣也醒不過來,在這個時候只有疼痛能夠讓他盡快清醒過來,從那些難堪的,絕望的,迷茫的過往之中清醒。
意識恢復(fù)的時候他鼻尖依舊是縈繞不散的花香,身下是松軟的床鋪,他松了一口氣,可是又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昨天已經(jīng)到了主人的家。
主人啊,從一個自由人變成了一個沒有人身自由的性奴隸呢!
他啜泣了一聲,仰著頭閉了閉眼將自己眼眶之中的淚水一點點的收回去。
沈玉白,這只是一個開始,還遠(yuǎn)遠(yuǎn)沒有到你可以放松警惕的時候。你要好好振作起來,爭取有一天,爭取有一天能夠回家,能夠回家吃到媽媽親手做的飯菜,能夠再次與弟弟見面,還能夠重新看到父親。
肚子有些脹鼓鼓的難受,他難受得輕輕吸了一口氣,從昨天來到這個房子里面就沒有排泄了,身體里面又插著控制排泄的導(dǎo)尿儀,就算膀胱里面再腫脹只要機(jī)器沒有打開自己都尿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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