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人一問,才知道他已經(jīng)辭了醫(yī)館的職務,不用再天天趕著往醫(yī)館去。
陰不負辭了醫(yī)館的職務,整日的待在家里,也不知道是在做些什么事情。
紙人總看見他在寫信。
白日里一出門去就是去一整天,有時回來的時候鞋子上都是泥,有時回來的時候身上又干干凈凈,不知道是去哪里。
某日他又一大早的出門去,不知道去什么地方見了什么人,傍晚才回來。
回來的時候神色略有幾分恍惚。
他先在桌子旁邊站了半天,又去翻架子上的醫(yī)書,捏著筆寫了好幾張方子又團成一團丟進角落里。
大概是實在郁悶至極,陰不負不知道從哪里翻出壇酒來,一口氣喝了大半,試圖緩解心頭莫名其妙堆積的郁氣。
而后他又被酒嗆到,坐在那里滿面通紅的咳起來。
紙人走過去問他怎么了。
陰不負焦躁地將自己的頭發(fā)扯得亂七八糟的,跟他說:“有個人要我給他治癔癥...”
“我開了好幾張方子了......都不起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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