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枕匣見不得他嘆氣,東看西看試圖找點什么東西轉(zhuǎn)移陰不負(fù)的注意力,瞧見窗臺上放著壇酒,張口問道:“陰不負(fù),你不是不喝酒嗎?”
“我?guī)熤锻腥私o我捎來的......南邊兒的果酒,邊地看不到的好東西,不容易醉,我偶爾會喝點。”
駱枕匣挑了挑眉,看著明顯比自己還要嫩上很多的陰不負(fù),語氣里滿是驚異:“你還有師侄?”
“我只是生得晚年紀(jì)小,在太陰的輩分可不小。”陰不負(fù)拎起那壇酒,隨手拿起兩個酒盞揣進(jìn)懷里問駱枕匣——
“忙里偷閑,看月亮去不去?”
自然要去。
兩個人循著那條小徑又到城樓上去。
果酒不容易醉人,帶著些果甘和木澀,喝到嘴里沒有那樣濃烈的酒氣,酸酸甜甜的。然果酒到底也算是酒的一種,酒這種東西,總是難免引人生出愁緒。
陰不負(fù)捧著酒盞,想到自己捏到的那一片薄薄的甲片,嘆了口氣:“穿著那樣的甲,怎么防得住那些刀劍。”
“......要好起來了,老大說他拐了個很厲害的軍師回來......”駱枕匣學(xué)著陰如故斯斯文文的模樣將酒盞抓在手里,繼續(xù)道:“錢會有的,糧也會有的......兵器盔甲也會有的......”
陰不負(fù)聽見他這話,歪過頭稍作思索:“我好像認(rèn)得你說的這個人,前兩天去營里幫忙的時候瞧見過......是不是拽著蕭將軍灌藥的那個青衣書生?高高的、瘦瘦的,有點兇的那個?”
“是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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