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學校里有兩個地位能和禹執(zhí)川平起平坐的,但那也是禹執(zhí)川的發(fā)小,根本不會對他說話這么難聽。
果然時陌一說完,禹執(zhí)川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其他幾人害怕看到血腥的畫面,連忙找借口離開。
最后角落里只剩下禹執(zhí)川和時陌,禹執(zhí)川用力握住時陌的手腕,咬牙切齒道:“你是覺得爬上了陸知榆的床,就有資格對我這么說話了是嗎?”
時陌疼得蹙眉,這時才生出了后怕。
他明知道對方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怎么就沒忍住惹怒了他。
果然不該喝酒,沒想到喝醉后的他這么沖動。
如果因為對方丟了陸知榆這條大魚,他就虧大了。
禹執(zhí)川冷笑一聲,臉色陰沉地捏住時陌的下巴,毫不留情地將手里的酒灌進了他嘴里。
時陌被酒液嗆到,咳得臉頰發(fā)紅,眼睛也浮上了一層水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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