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色的霓虹燈閃耀著炫目的顏色,場內(nèi)的音樂演奏著迷幻的色彩,墨白感覺頭暈目眩,一是因為她剛剛喝了不少紅酒,二就是因為她還是第一次站在這么多人面前。
臺下的觀眾起哄的高喊,臺上的舞者奴隸竊笑起來,墨白看向手中空掉的紅酒瓶,目光蔓延至腳邊躺著的一個不知道干什么的家伙,那家伙側躺在地上,腦袋上套著兔子玩偶頭,看身上的束縛似乎是某個奴隸。
墨白抬腿欲走,剛想邁出半步就差點滑倒,她這才注意到舞臺上撒了不少紅酒,莫非是自己剛剛上臺表演了一波潑水技巧?
可臺下發(fā)情的觀眾實在太過反常,就算是暈乎乎的墨白也感覺有些汗毛倒豎。
“原來墨白喝醉后……是那個樣子。”以藍想起之前和墨白一起吃飯,那時候墨白有些微醺,但意識還很正常。
“酒精還真是個好東西?!蔽嗤┛雌饋硪稽c也不擔心,甚至在心中盤算起以后也要灌醉墨白一次。
臺上的墨白小碎步挪動著下了臺,她路過的觀眾們紛紛拍手贊揚,和那古怪的欣賞目光對上一次眼后,墨白走的更快了。
所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啊!
墨白跌跌撞撞的走向沖他揮手的梧桐,剛想問問就感覺頭如注鉛一般。
“清醒只是偶爾嗎?”梧桐及時接住爛醉如泥的小女孩,用力的掐了掐她的臉——毫無反應。
“真是可惜了,剛剛表現(xiàn)不錯的?!蔽嗤┛聪蛞运{,“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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