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確信自己完完全全是個落在人堆里也找不到的普通人。
因此她想不明白事情怎么會如此不可思議的落到這種地步。
流放星,C區(qū)監(jiān)獄審訊室。
白暖雙手帶著手銬挺直脊背坐在原地,滿頭冷汗,眼睛濡Sh,臉上烏七八糟混合著汗Ye與淚水,拼命忍住cH0U噎。
即使她依舊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就這么進了監(jiān)獄,以及為什么她見到的“人”都有動物特征。
但眼前立耳的德牧犬獄警顯然不是個好詢問對象,哪怕對方?jīng)]有表現(xiàn)出任何不耐煩的表情、語言及舉動,他僅僅是雙腿交疊坐在不遠處,甚至像一幅完美無瑕的藝術(shù)畫作。
可怖的金屬長鞭卷成圈在他手里不停轉(zhuǎn)動,深褐sE雙眼半藏在壓低的警帽下,從不輕易外泄情緒,讓人難以猜測他的心思。
那條鞭子剛剛還擦著她胳膊cH0U擊在地上,落地的刺耳擊打以及瞬間破皮的擦傷,迫使她邊躲邊眼淚止不住往下淌。
可就算這樣,她對她自己的來歷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不知道。
除了名字,無論問她什么都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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