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話說的我夫妻可不敢當(dāng)呢,你是金烏國的一國之君,見我夫妻不要求下跋,我夫妻已經(jīng)是感恩戴德了,哪里還會挑你的禮啊?!澳连搶毿χ呎f,自己走到椅子邊坐了下來。
等他賜座?開什么玩笑,這官驛可是延國的官驛。
薛文宇忍著笑,抱著看熱鬧的打算,也坐到了自己媳婦身邊。
“薛夫人,還是這么伶牙俐齒,孤說不過你啊?!澳霸瓢滓残α?br>
“知道說不過,就直接說正事兒吧,我倆可沒有你這么空閑的。“牧瑩寶也沒打算在這浪費(fèi)時(shí)間,她喜歡與人斗嘴,卻不是跟這種人。
陌云白沉默了好一會,苦笑著;“薛夫人,就這么看不上孚么7“
牧瑩寶很是認(rèn)真的點(diǎn)頭,沒否認(rèn),對啊,就是看不上。
陌云白嘆口氣,扶著桌凳的扶手站起了身,伸手在袖袋里取出一物,往薛文宇這邊一遞。
薛文宇和牧瑩寶都沒有站起來伸手接的意思,陌云白無奈,又往前走了幾步。
就這么幾步,就感覺他很吃不消了,真的不是裝的,額頭汗珠立馬就冒了出來。
牧瑩寶也不知道怎么的,一個(gè)不忍心,起身伸手接了。
陌云白慘白的臉露出了笑容,慢慢退著回到椅子邊坐下,整個(gè)人好像都要立馬虛脫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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