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就好像是一塊石頭,投進(jìn)楊婉瑩原本就已經(jīng)不平靜的心里。
這樣的肺腑之言,原本是該讓她聽了,害羞臉紅的情話。
現(xiàn)在,卻猶如一把火,暖著她冰冷無助的心。
“你莫要如此,并非是我無情,只是我的情況,怎么能做你的妻?你留下我,就等于留了個不能跟你行周公之禮,也無法為你生兒育女的廢物?!皸钔瘳摴钠鹩職?看向他說到。
“婉瑩,這又不是不治之癥,一品夫人不是已經(jīng)講解了是什么原因,她說可以醫(yī)治的啊。就算不能醫(yī)治,我也不會放開你的,娶了你,拜了堂,你就是我秦辛的妻?!扒匦烈娝吓c自己說話,趕緊的開口勸。
楊婉瑩一聽,眼睛立馬睜得老大,不敢相信的看向他;“你,你的意思是說,她,她也跟你解釋我這隱疾到底是什么狀況了?“
秦辛點(diǎn)點(diǎn)頭;“暗,是的,我們剛在茶樓見過。婉瑩你放心,在場的就岳母,我還有一品夫人三個人?!八缕拮佑X得尷尬,趕緊的告訴著。
一個是她的母親,自己是她的夫君,還有一個是大夫。
今個這么一接觸那位夫人,就感覺絕對是位有德的醫(yī)者,肯定會保守婉瑩這個隱疾的秘密的。
“你,你同意她為我醫(yī)治?“楊婉瑩顧不上別的了,不敢相信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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