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輝哥當然不會真的說出來,大人之間的事他沒辦法插手,又都是自己人,還是干脆眷只眼閉只眼,隨他們?nèi)ズ昧恕?br>
對于紫云公主的事,輝哥倒是沒覺得有什么可煩惱的。
母親沒把這件事當回事兒,父親眼中心中只有母親,同樣沒當回事,他這個做兒子的,自然也不會當回事兒了。
倒是那些文武大臣們,一個個很是擔憂的樣子。
擔心國公爺拒絕的話,這事兒咔辦?同意的話,又咋辦?
頭兩天輝哥曾聽到有大臣談論這件事來著,輝哥也覺得人是個奮怪的生物。
以前說母親霸道,不允許自己的丈夫納妾有別的女人,那時覺得他們覺得父親答應這個條件,有損了男人的顏面。
現(xiàn)在呢,不想讓父親成為言而無信的人,仿佛那樣就丟了他們所有男人的顏面。
輝哥很想問問他們,究竟想讓父親如何做,才算保全了男人的顏面呢?
一眾人等到了宴賓殿,已經(jīng)有幾位朝中大臣的女眷等在此,誰讓使團中有個女子呢。
幾位女眷來了,也都是坐在自己夫君身邊的,并沒有安排在那公主身側(c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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