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閨房?“牧瑩寶沒有直接問病情,而是像個來串門的,打量起屋內的擺設來了。
墻上掛著花鳥的畫卷,屋內沒有那種濃郁的脂粉氣,反而有淡淡的花香。
桌案上的花瓶中,插著的幾枝梅花,花瓣早就凋零,但是枝丫上的芽點已經爆出綠色的葉子。
“回夫人,是的,這些日子沒打理,讓夫人見笑了?!巴瘳撔那楹苁遣缓?卻一點不抵觸跟這位夫人的對話。
出嫁回來到現(xiàn)在,她是真的要崩潰了。
想死,舍不得父母為自己傷心,不死,這件無解的事又怕給家人帶來嘲諷和恥笑。
那件事,連對母親都無法說出口,就一個人悶在心中,那種無助的感覺讓她感到室息。
而面前這位,母親請來的大夫,身份是一品夫人的大夫,卻讓她感到莫名的輕松了些。
“夫人,婉瑩的事?!巴瘳撈鋵嵰埠芗逼鹊南M@位真的能幫到自己。
可是,卻不知道該怎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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