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二叔,活了,她連淹死的孩子都能救活。“年輕人激動無比的說到。
床上那位早就醒了,見這侄兒如此的不淡定,很是犯愁;“死了的絕對不可能救得活,能救過來的只能說明還沒有死逐。“
“二叔你聽我說,不是死活的問題,我看見了,親眼看見了,就是用按壓,還有嘴對嘴的渡氣?!澳贻p人仍舊激動,沒辦法做到淡定。
床上那位一聽,雙眼徒然睜大,猛的就坐起身,忘記自己腹部的傷,疼得他冷汗一下子就冒出來了。
可是,他顧不上別的了,伸手揪著侄兒的衣襟;“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二叔,我親眼看見她救那孩子的方法了,就跟咱門主交代的一模一樣?!澳贻p人邊說,邊學(xué)著剛剛那夫人救孩子的動作。
說罷,看向自己的二叔,卻見他也很是激動不已。
“二叔,要不你親自再去打探打探?“年輕的小聲的提議。
床上的人卻連連的搖頭;“不可,不可,這事急躁不得。你我二人,暫時不能輕舉妄動,還是靜觀其變吧?!?br>
年輕的剛想開口再說話,卻見二叔輕輕搖頭,隨即,他自己也聽到了動靜,在窗后。
年輕人不敢相信的看向二叔,卻見他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
沒錯,人家已經(jīng)對他二人產(chǎn)生了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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